我知道李泽厚实在是太晚了!首先是我生性迟钝,后知后觉;再者在我开始关心“What is”和“How to”的时候,李泽厚已被发配到科罗拉多州,新中国的”文艺复兴“的”旗手“在外人看来已作偃旗息鼓状。我喜欢李泽厚的书如果不及叶公好龙,也应该和”豆子先生“差不多,在《豆子博士》这部电影里豆子对《维斯里的母亲》这副画的评论是:“这副画很好,因为它很大“。我觉得李泽厚的书很好,因为它们很厚,纸质,装帧,印刷也都不错。在看这本书之前我还潦草的看过钱伟长的四叔钱穆写的同名大作,“夫子”在钱老先生心中是“至圣文宣王”,所以钱穆的今读比在他之前多如牛毛的注疏敬畏之心有过之而无不及,溢美之语宛如水银泻地,我等鄙俗之人阅罢稍感头皮发麻,屁屁有蚁...